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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1312.第1322章別開生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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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2章 別開生面

韓寶來走過去叼下那片生肉,其實還很滑嫩,很重的芥末沖鼻的辛辣覆蓋了魚腥味,他嚼得喳喳作響。紫蘭擡起嗔怪的美眸,眼光生怨:“討厭。我憑啥不能吃?”

韓寶來眼光生輝:“真不能吃。這是生肉,生肉裏面會藏有很多微生物,甚至寄生菌。”

“零下四十度還凍不死它嗎?”

“難。寄生在魚體內,沒有那麽低的溫度。”

“你騙誰呢?你拿下車的時候,我都看過了,凍僵了。”

“後來,用溫水一泡,它不是又活過來了嗎?那是一種冬眠,它的生命體征還存在的。跟我差不多。我休磕時候,生命體征還是在的。不能當我是死人。最近拍的《死士》,好像冥冥之中,有點像我。”

“不吃了,你看大家都看我們笑。就你會胡謅,什麽休克啦,什麽死士啦,你最會東扯西拉。”

王學兵向韓寶來招手:“寶來,別秀恩愛了。日子長著呢。過來陪酒。”

政協主席應該是第一長者,他眉開眼笑:“寶來,你可不能拿一杯酒,把我們都陪了吧?你得一個一個陪。我們每個人給你準備一句話。”

總理笑道:“要是一首五言絕句,就是一杯酒,要是律詩,二杯酒。”

副主席看他們把戲唱起來了,他馬上出主意:“寶來要是寫下來,我們得陪著喝幹。對不?”

此言一出,紛紛響應:“好,好,寶來的墨寶可是下一絕,今我們倒要開開眼。”

韓寶來推諉:“前輩高人在此,哪輪得到後生晚輩丟人現眼?”

“這是諷刺我們雖然年長,卻是後學,對不對?啊,有志不在年高,無志空長百歲。”委員長拿話激韓寶來。

“不對,這是擺譜。不是難為,而是不為也。”方老也湊把火。

韓寶來再推辭,真是“不識擡舉”了,只得命杜芊芊和江楚瑤筆墨侍候。首先是政協主席來了一首應景的五律《頭魚》:“昔聞查爾幹,今吃哲羅鮮。頭魚不簡單,六八價驚。十二吃法遍,不枉奔八旬。真人一露相,羞殺白頭霜。”

韓寶來聽一句,寫一句,用的是瀟灑的董其昌行書,真如鴻爪雪泥,美不勝收。韓寶來落了題款,用了印章。政協主席道:“開眼了,開眼了。這手行書,就是拿到大宋,恐怕也要驚嚇蔡米蘇黃。”

主席忙代寶來:“謬讚了。謬讚了。子如何能當?”

政協主席朗聲大笑:“今日一見,寶來真是五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材,此言不虛。老朽佩服之至。寶來,我們幹了這兩杯。”

韓寶來忙陪席上最年長的前輩,連幹兩杯,不過是紅酒,倒的量也是一口,對於韓寶來來,就是喝了一口飲料。

然後推總理,總理卻來了一首蘇東坡的詞《念嬌奴赤壁懷古》:“大江東去,浪淘盡,千古風流人物。故壘西邊,壤是,三國周郎赤壁。亂石穿空,驚濤拍岸,卷起千堆雪。江山如畫,一時多少豪傑。遙想公瑾當年,喬初嫁了,雄姿英發。羽扇綸巾,談笑間,墻櫓灰飛煙滅。故國神游,多情應笑我,早生華發。人生如夢,一尊還酹江月。”

總理喜歡韓寶來的章草,韓寶來筆走龍蛇,筆勢遒勁,身隨筆走,那就是太極功力,懸腕運筆,頓筆有如奔馬勒韁,曲筆如婉若游龍,走筆如浩浩蕩蕩的長江水,時而波瀾壯闊,時而纖浪不起,時而峽谷猛浪若奔,時而浩如煙海。觀者無不點頭嘆服。這幅墨寶遠勝過前面那幅《頭魚》——因為總理是懂韓寶來的筆法。此情此景,唯有這首《念嬌奴》當得起他的豪情逸興。

“好!好!”書罷,叫好聲四起。

總理樂開了懷:“好,好,我跟寶來喝兩杯。”

接下來,眾人都學總理,不再自創,有的選《滿江紅》,有的選《八聲甘州》,有的選《永遇樂》,有的選《水龍吟》等等,無不獨步下。最後輪到主席,主席先背著手在屋裏踱步,大夥靜頓了下來,知道主席詩興大發,應該有驚人之句了。果然,主席意外地做了一首《感懷》:“朔風今又起,虎狼眈環伺。殘雲凍紅旗,弓張弩拔急。謾道無義士,成名是時勢。撥雲見日,方顯浩然氣。”這詩高度概括簾前局勢,又勉勵韓寶來要有英雄浩氣,不要自毀前程。這詩一韻到底,氣勢磅礴,讀起來蕩人心魄。

韓寶來不敢大意,“朔風”字采用懷素的草體,如烈風勁吹,“今”卻改為勃郁森森的李斯篆,“又”字取法毛體草書,“起”應該是唐太宗的行草……細細品起來,每一個字都有文化底蘊,但既富有特立獨行的神韻又渾然一體,洋洋乎大觀。

連委員長都:“這幅字內涵豐富,有獨創精神,遠勝過寫意之作。這幅作品才真正顯出了大浪淘沙始於真金璀璨,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的錚錚鐵骨。”

夫人故意作顏作色:“好啦,你們是喝酒,還是寫字?菜都涼了。好好喝酒吧。”夫饒話,讓九位常委仰大笑。他們得一幅字,拿回家肯定視若珍寶。八老都是養生之尊長,豈肯貪戀杯中之物,再喝得幾杯,就起身告辭了。走的時候,當然少不了將得來的這幅字袖在懷中,樂呵呵地揮手作別。

客走主安。收拾完畢,主席、夫人乘著雅興,招呼女兒女婿到書房裏研習一番字畫。夫人還是要畫,她現在迷上了刺繡,她的刺鄉工藝自從去了一回湘繡院,她的技藝有了質的提高。她還想著下一次的瀟湘校現在,只能畫寫意畫。蘇東坡就喜歡畫寫意畫。這種畫是文人墨客內心深處一種靈感的突現,這種靈感如驚鴻一瞥。跟貝多芬創作鋼琴曲是一樣的。主席和夫人指指點點,韓寶來和紫蘭執筆,一家人作畫,其樂融融啊。

晚上,少不了給主席和夫人做壓穴式按摩,主席果然也有風濕,主席跟總理一樣,也主動要求用低頻率電脈沖針灸法。可能是總理跟他了,自家樓臺應該先得月,當然他也要嘗一嘗其中妙處。主席試過之後,那是一身輕松,活像年輕了十歲。本來杜芊芊、江楚瑤會做壓穴式按摩和針灸,但她不用,還是信得過寶來,非要寶來親手做,夫人不用低頻率電脈沖針灸法,韓寶來的指法也是可以信賴。當晚,主席和夫人睡了一個舒坦覺,第二醒來,那是容光煥發。驚得一幫老前輩,都嚷著要寶來給他們做一次按摩針灸。

韓寶來五點起床,他做完一套無上密音瑜珈,吻別紫蘭便要登機,飛赴湖南黃花機場,他可以在飛機上再睡兩點半鐘,補回睡眠。他一上往湖南飛的飛機,全身輕松,像是卸掉了壓在肩頭的幾座大山。他吹著口哨打的士直奔省農科院,趕在般前打卡上學。袁大師已經吃完早餐等他了,韓寶來在車上,一般由韓寶來開老師那輛皮卡去農科院實驗農莊。

袁老師在車上,一般交待他今的學習任務:“寶來,今你要給你的反季節蔬菜授粉。這事情還不能指望別人,你要學習給瓜花授粉。”

“嗯。”韓寶來知道這可是一項細致活,要是有昆蟲當然不用那麽辛苦,他怕老師又他是投機分子,再,現在是嚴冬,要搞昆蟲授粉又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。因為實驗室溫暖,還達不到昆蟲活動的溫度。

“臉有難色,是不是怕吃苦頭?還是有什麽新招兒?想到什麽什麽。”

“有反季節蔬菜。相應的,我能不能研究出一種反季節昆蟲,讓蜜蜂、蝴蝶幫我完成授粉,是不是省了很多事情?”

“好主意。不過,我怕等你研究出來,花都雕謝了。”袁老師一向對動物界這方面研究不深,不像韓寶來跟的幾個老師都是動物界的翹楚。

“袁老師,只要你不我投機取巧,我今就可以完成昆蟲授粉。保證授粉效果,比人工授粉要好。因為人工授粉有可能損傷花房。”

“好吧。你試吧。你要是試出來了。那我得感謝你,我準備擴充百公頃實驗溫室。我還真為授粉煩惱,你要是搞出昆蟲冬季授粉,我給你記一功。”

“老師,你事在人為。我一定搞出來。”這項任務可對了韓寶來心思,他是得意洋洋,再就有了七八分成算。

“反正,我不管,你一個上午完成你的甜甜南瓜授粉吧。”這是韓寶來從西班牙南瓜、臺灣南瓜、廣西南瓜與湖南南瓜進行一個優秀性狀的整合。湖南人愛吃瓜藤、瓜花、青皮嫩南瓜,老南瓜用來做南瓜餅,韓寶來開發的又一新品種。這一品種如果開發成功,以後冬也能吃到瓜藤、瓜花、青皮嫩南瓜,甚至老南瓜。

這是比較先進的溫室大棚,采用可以開啟的調光玻璃,上面還有光伏電板,風車和光伏電板可以提供溫暖、照明,還有自動調溫裝置,配有空氣交互機,保持自然條件下的空氣流通。走進室內有一股很好聞的泥土味和瓜葉子、瓜花的清芬味。現在一株株瓜秧已經長出瓜蔓,有的長勢好的,瓜藤已經上棚頂,有的還在竹竿上攀緣。大片大片青綠的瓜葉,將一排一排架子遮得嚴嚴實實,藤蔓上開出了數盞金黃的瓜花,有的瓜花已經吐蕊,有的還是花苞。

通常嘲笑一個人嬌生慣養,我們他是溫室裏的花朵,這些瓜花還真生活在什麽都不缺的溫室裏。外面可是風光凜冽的冬,湖南的冬也有霜冬期,掉光的葉子的梧桐樹上,結一層銀光層層的冰霜,陽光一曬,水光晶瑩。

韓寶來走進來,亮出一把閃亮的花剪,助理研究員黃鳳清大驚失色:“韓寶來,你是來人工授粉的,可不是來打葉龍頭打瓜花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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